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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途经我的盛放 文/柴叶勇
发布时间:2018-11-07   浏览次数:2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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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明理,是因为有思想,在思考着将来,也在回味过去。盘点着那些琐碎的记忆,像在细品午后的绿茶。我闲暇时会坐在那张坚实的茶桌旁,隔着厚厚的玻璃,面朝熙熙攘攘的马路,记忆的碎片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安静的茶桌,很粗的花梨木原木做成的,连椅子的靠背也是,椅子脚和靠背是一体的,比成人的手臂还粗,泛着陈旧的暗红。我喜欢这木器给我带来的感觉,喜欢那线条,更喜欢它的古朴,木质构件镂空雕刻透析出来的美艳,油亮油亮的,颇有感觉。

 


从小开始,我住在大外婆半送半卖给我们的老宅中,里面尽是些明清木件家具,大大小小,七零八落,堆的堆着,用的用着。从七八岁开始,要么和小伙伴泡在树滩沼泽地芦苇荡里,要么也跟着老爹在那老屋里乘凉、睡午觉。宅子刚买来的时候,由于多年的尘封,满屋子透着一股家具和各种生活用品的霉味。但我挺喜欢这种感觉,那是探索的味道,我喜欢把玩、翻弄那些我似懂非懂的物件。甚至到现在还记得曾把外公留在衣柜抽屉里的玳瑁铜眼镜当玩具弄坏了。翻到一把纸折扇,玩久了到后来放到哪里去都不知道。记得我在那屋子整整探索了好几年,一直在找,一直在发现,反正感觉都是新奇的,我所没见过的。午睡的时候从后窗吹来习习凉风,带着蝉鸣的呜咽;老楝树结出的滚滚我们小时用来当弹珠或者是武器的树果子),落到屋顶瓦片上,会一下子弹跳滚落,顺着瓦垄发出咚隆隆的响声,很像扬琴的敲锥划过琴弦时所发出的乐章,只是声音夹杂在蝉鸣和风声中略微小了点。阳光径直照耀,树影斑驳,要是没有风在吹动,我甚至会把投影想象成什么动物和东西出来。陈年的风霜雨雪给那青砖灰瓦的马头墙留下印记,我经常会去抚摸老墙,像现在去感受爱情一样。绿绿的苔痕,参差的石灰使得墙壁有一种别具的风味,斑斑驳驳得毫无规则,和那张老床一样,一片片的油漆已经脱落,在告诉我那些属于它的年份。我也经常看着那些雕花格栅发愣,也因为这些格栅,在那时候我熟悉了镂雕、浮雕、透雕,更有嵌着白色的动物骨头。看着那雕得栩栩如生的,穿着长袍、戴着官帽、弯着腰的寿星,觉得奇怪,古时候他们雕来做什么的呢?阿呵,后来长大了才明白这才是我们民族的文化,源远流长的文明!


 


般爹还在午睡,我先起来,经常拿着从棕榈扫把上抽下来的棕榈丝,去逗那墙上的蚂蚁,看着它们把小玩意背来背去,也会挑逗它们打起架来,玩累了像野猫一样,趴在后面的天水缸(老家下雨时从瓦垄收集雨水的缸)里猛喝几口,顺便看看缸里的泥鳅,看它钻进缸底的绿毛毛里没有。有时候少不了会丢一块小石子进去,看看能不能碰到小泥鳅,但是这概率几乎为零。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举动甚是可笑,也算是一种童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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